人都是一副错愕当场的神色。
夏泽哭笑不得:「你确定是一位贤人而不是秀才之类的?」
任不倦蓦然间豪情万丈,笑道:「在我跟前,儒家贤人,儒家君子,不过一剑了事,有区别吗?」
这话就有些自吹自擂的意思了,所以在场的除了元一丈眼神谄媚,满脸崇拜之外,压根没人当回事。
夏泽竖起一根大拇指,自顾自从任不倦身边走过,笑着揉了揉三个小家伙的脑袋,迈向大门,落下一句颇为敷衍的话。
「算你厉害。」
「上哪去?」任不倦问道。
「出去透透气,这几日闭关,真把我憋坏了。」夏泽的声音从廊道内传来。
陈坛静和吞天看不懂棋局,于是也跟着夏泽跑了出去。
于是屋内只有陈洞幽与任不倦对弈,元一丈立在任不倦身后观棋且伺候着。
陈洞幽捻起一颗乌黑棋子,落在棋盘上,他目光沉浸在棋局上,却问道:「你所说的那位儒家贤人,厉害么?修为与你,相差多少?」
任不倦嘴角微挑,轻飘飘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之后,用双手按向太阳穴,闭目养神。
「厉害,当然厉害,此人修为其实与我相差不多,当然我仗着剑修身份,修为要算做再拔高一境,但即便如此,此人愣是凭借着胸中浩然气,使出眼花缭乱的棘手神通,与我交手长达三天三夜,最后因为一招落空,才让我侥幸胜出。」
任不倦如今回想起那一天与那名头响彻一洲的儒家贤人的交手,仍旧觉得头皮发麻。
那一天,那个***儒家呆书生,一手道家震
天响地的五雷法、符法玩的贼溜不说,就连剑法也凌厉地让自己这个龙胜洲名门剑修都挑不出毛病,打到兴起之时,一口气搬来七座凤麟洲有圣人纂写真言的大岳,若不是自己抓住一个空档将其打晕,那个疯子甚至有可能动用某种神通将某位儒家圣人的真身法相请来。
到时候具体结果会怎么样,一洲山河分崩离析,气运白白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