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」任不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。
夏泽笑着将一块玉牌递给任不倦,笑道:「收好这枚岁月禅。」
任不倦结果一看,此物宝光流转,灵气荡漾,定是不俗之物。
「走你。」夏泽说道。
任不倦猛然回头,满脸惊愕,但是恰好被夏泽一脚踹在屁股上,整个人身形一晃,全然融入画卷之中。
陈洞幽和陈坛静,惊骇得都快要掉到地上了,依稀听见任不倦在身形消失之前,依稀说了某句骂娘的三字经。
夏泽神态自若,端起桌上一杯茶水,细抿一口悠,哉悠哉。
「公子,你这是把任不倦给绑了吗......」陈坛静被震惊得无以复加,心中不禁怀疑夏泽是不是真的打算将任不倦绑票了。
夏泽没有说话,随手对着陈坛静的脑门轻轻一弹。
陈坛静捂着脑门,咧嘴笑道:「公子,这脑门是金子做的,不疼咧。」
陈洞幽满脸担忧道:「公子,外边不少人可都知道任不倦此前和我们在一块,若是就这么平白无故消失了,难免遭人怀疑,万一他背后的背景追究起来......」
夏泽有些惊讶,像是没想到陈洞幽也会这样想他,哭笑不得道:「有现成的打手不用,我绑他做什么,还得管饭。」
陈洞幽挠了挠头,又听夏泽笑道:「半个时辰过后,等任不倦享福出来,你们稍稍照顾一会,我有些困了,睡会。」
两个小童面面相觑,见夏泽一沾床,倒头便睡,便没有继续发问。
作为拥有两个完整金身的香火神,也就这
点好处,不会困倦。
一旁的吞天,从始至终,一门心思都扑在那刚刚到手的蛐蛐罐上。
果然,不出半个时辰,那幅许久未曾动弹的画卷,陡然开始微微震颤,一道流光从画卷之上跃出,落在地上显露出人形。
任不倦蹭的一下站起身,原本那件锦衣,如今变得破破烂烂,还沾有不少的血迹,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股难闻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