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轻云淡笑道:「既然如此,那么这位贵客,你想如何解决?」
络腮胡武夫狞笑道:「不敢当,没别的要求,就想要个公道。老人家,我们和这位小公子小姐同为登船之人,怎么就不一样了?请老人家作答,不然......恐怕难平众怒?」
纵使是夏泽,此刻听闻这大义凛然的话语,都忍不住嗤笑出声了。
既然是要公道,你小子的眼神干嘛老往人家弥雅身上飘?莫不是她身上多出的几两肉,有你的大道理?
董慎言笑道:「言之有理,言之有理。」
他走到那络腮胡武夫身前,佝偻着身形,个子只到他的胸膛,眼疾手快,扯下那名武夫腰间的的铜牌,仔细端详。
那名武夫目瞪口呆,愣在原地,快,太快了,压根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。
四下死一般的沉寂,都被董慎言的随手之举震慑的愣在原地。
唯有夏泽从始至终将董慎言的动作看的仔仔细细,他心里有了数,这董老前辈也是位武夫,而且境界恐怕不会太低。
「老夫方才看了阁下的船票,其实品质不高,在我们渡船上,也就比最次的丙等客房要稍稍高上一些。」董慎言随手一抛,将那枚铜牌交还给那人。
那名络腮胡武夫,脸色顿时通红,一时无语。
董慎言接着将手一翻,夏泽和弥雅手中那枚玉牌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手中,「这两枚玉牌,皆是与我商家有大恩情的贵客,才能拥有的,真金白银都未必能买下来,老夫带这两名贵客登船,阁下可还有异议?」
此言一出,就连部分开热闹不嫌事大的帮腔之人,也安静下
来。是啊,人毕竟是真金白银的船票,提前登船又怎么的?
董慎言见那人愈发羞赧不说话,于是背过身,朝着远处那负责手续查办的男子招了招手。
「请您吩咐。」男子说道。
董慎言指了指身后那名络腮胡武夫,朗声道:「这位侠士直言不讳,想来是我们岁寒船号招待不周了。你们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