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有没有用,兴许是这老头为了挣钱,随手画的,根本就是一堆废纸。”那人鼻孔朝天。
“你!休的信口雌黄坏我师傅名声!”徐修竹勃然大怒,刚要上前理论,卢衣巷一手将他按回身后。
“抱歉,后生,你这符箓让你弄得这么破破烂烂的,原价退回是不可能了,兴许回返四成还是有的商量的,如何?”卢衣巷风轻云淡问道。
对面那人鼻孔中哼出一口气:“四成就四成,算老子走眼,信了你这么坑蒙拐骗的老......”
卢衣巷取出怀中的铜钱,放在汉子掌心,取回那张皱巴巴的符箓。
“还有想要退回符箓的,到这里来,只要保管妥当,老夫一并退回原价。”卢衣巷取出酒葫芦,小口小口的喝,这寺庙是佛门之地,不可见荤腥,不可饮酒水,这几日可把他憋坏了。
“老夫得补一句,退回了这符箓,迈出这寺院,生死自负。”他收起葫芦,补充道。
前来退符箓的人群,超过半数,每个人表面上赔着笑,待到走远,都得骂一句,这糟老头嘴真不吉利,定是和这寺院勾结,这已经是比较收敛的。
难听的话,徐修竹、颜楹萝、何煦都听在耳朵里。
徐修竹几次想要上前替师傅抱不平,都被颜楹萝拉住了。
这人难做,好人更难做,有句话叫忠言逆耳,很多饱含善意的话,都是用不太好听的方式说出口的,这未必要比好话差,因为在心术不正的人心中,你的良苦用心,凭他狭隘的揣测,随意勾勒。
斗米恩,升米仇。
“这话本应由我来说的,小卢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柳青牙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卢衣巷身旁,满脸的愧疚。
“他们连我这个走江湖多年的老头子的话都不信,又怎么会相信青姨呢?况且,青姨您现在这副......”卢衣巷坏笑,完全是柳青牙记忆里那副调皮少年模样。
柳青牙嘿呀一声,笑着去拧卢衣巷的耳朵:“反了你还,嫌青姨老?”
“不老不老,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