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至中央,一位穿黄色稻草蓑衣的老叟,垂钓于桥上,正好挡住了众人去路。身旁的妇人,三十出头,手中挽着一个用布包好的竹篮,梳着端庄大气的朝云近香髻,穿一件薄罗长袍,齿若编贝,丰韵聘婷,颇有熟妇韵味。
“老先生,我们是进山祭祖的,可否让让,放我们过去。”符契下马作揖道。
那老叟瞥了他一眼,像是十分嫌弃符契的不上道,偏过头握着钓竿,继续看那滔滔江水。
符契一时之间,有些摸不着头脑,这滚滚江水,鱼儿在里边怕是翻白肚的机会都没有,他在那钓什么?
身旁的妇人,看着对面来了几个模样俊俏的小哥,心中暗喜,施了个万福,向着一行人走来。
“客官,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要不要?”她笑笑,摆出一副美艳姿态,有意将胸前高耸处挺了挺。
这一句话的功夫,她迅速打量了一番眼前那个骑在骏马身上的少年,皮肤是黑了些,穿着打扮也不敢恭维,但底子还不错,就是身旁另一匹白马上的少女,看起来不太好惹,想来是有主的。
身后一胖一瘦两名少年,白白净净,穿着打扮也好似富贵人家,偏瘦那位,端着一副正正经经的少爷做派,看到自己这番举措,嘴里还嘟囔了一句不太好听的话。
她心里发笑,这等端着正人君子架子的凡夫俗子,她青黄见得多了,哪一个最后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,流连忘返,等将他摄回洞内,管叫他三纲五常、之乎者也,全都抛之脑后诶!
等到她终于看到吴骓真容之时,青黄不由得在心中惊呼不好,像是有一只春天的麋鹿,在心田间乱啃乱咬。
早知道有这等精雕玉琢的翩翩公子,她何必在寻常男子身上浪费时间,索性连宋熙、聂月明等人都懒得看了,小跑几步,向着吴骓跑来。
“这位客官,新鲜出炉的馒头要不要?这会还热乎呢,不留着路上做干粮?”
说这话时,有一股芳草幽香从妇人身上散出,不知道是用的什么香料,闻者会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