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寒的朋友,小打小闹,不碍事,我有些事要和几位朋友谈,请杜统领先行一步,我随后赶上。”
魏鱼寒从水里走了出来,河水把他的衣服装的满满当当的,看起来像是吃胖了好几十斤,他一边说着,边从容的把袖子挤干。
“既然是魏少主的吩咐,那杜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于是携带一众人马,扬长而去。
魏鱼寒全身湿透,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:“木姑娘,魏某方才失言,冲撞了姑娘。只是此行凶险,木姑娘跟着我们的队伍会安全些。都是我家的军队,不会伤害姑娘,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。”
木桃眼神放松了些许:“谢过你的好意,我们真不熟,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前半句稍稍让他宽心,后边两句让他透心凉。
魏鱼寒神色黯然:“这样吗.....”
他颓然转过身,就连瞪一眼让他落水的始作俑者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徐浑牵着一匹马来到魏鱼寒身边,那个伤心至极的人,踩着马镫,上了马后,就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。
“本来这个时候,我是不该触你的霉头的,可我就是不明白啊,你魏鱼寒在大齐洞京,何等的风光,多少女子将你视作梦中情人,可你为何偏偏要自讨苦吃,为何偏偏要在木桃这棵树下撞死呢?”
徐浑在前边牵着马,口气有些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
魏鱼寒用灵气蒸干了衣物,这会脸色才好些:“我也觉得莫名其妙,就像是从见到木桃的那一刻起,就有个人把我的心栓在她那里了,我也知道我自己这样很傻,可木姑娘有一件事没说错。”
“嗯?”
“她和我的确不熟,所以是我太莽撞唐突了些。每次遇到她就关心则乱,现在想起来真是傻里傻气。”
“知道就行,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,以后在心仪女子处兴许能少挨几刀......”徐浑自顾自说道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马儿休息的差不多了,夏泽一行人这才动身赶路,天边下起了一场贵如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