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可镇上的人都在说,他夏泽是什么破军坐命,他爹他娘,和有他大哥,都是被他克死的,就算咱们两家定了娃娃亲,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……”
何煦没有再说下去,因为何夕的脸色中已经隐隐带着怒气了。
自从爹娘病故后,何夕和何煦姐弟俩相依为命,何夕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脾气,即便是再生气也只是闷着不说话。
何煦小心翼翼的走到何夕身边,嗫嚅道:“姐姐,我就是害怕,我害怕你也不要我了……”
何夕什么也没说,摸了摸何煦的脑袋。
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谁啊?”何煦摸出门后那根黄绿色刺槐棍子。
“是我。”
何煦把门打开一处小的缝隙,门外站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花甲,和一位军官打扮的男子,估摸着也就三十来岁,腰间挂着一把朴刀。
花甲老者名叫钱戴,云溪镇地方小,就没有县衙和钦差,他在此地挂着个族长的称呼,依据族规处理大小事务,近年来不断周旋于大齐大周两国之间,赚得盆满钵满。
何煦不喜欢他,这老瘪犊子常常趁着自己不在,说上几句荤话占占何夕便宜。
“有事?”何煦翻了个白眼。
钱戴伸手佯装要打,骂了句:“小王八蛋,这般不识好人心,这位军爷是大齐来的常胜军统领,听说你姐姐有一把琵琶,看着是个宝贝,想花大价钱买下。”
何煦将信将疑的看了看身后那名男子,又看了看他腰间的朴刀,后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笑了笑。
“钱族长,请恕何夕无礼,这把琵琶是我爹我娘留给我的,我不卖。”
那人缓缓开口:“何夕姑娘,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,卖不卖是你的自由,姑娘不如听听我的出价,再考虑要不要将琵琶卖于我。”
屋子里传来何夕的声音:“不管你出多少钱,我说不卖就是不卖。”
“真就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?”
何煦见姐姐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