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推远些,看了一眼垂下的帘子后笑问道:“阿联与兰馥二人是怎么回事,你对这事知道多少?”
“知道一些,但并不是十分清楚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呗!他们一个两个都不说。”桓辞压低声音道。
伏慎望向轻轻扬起的车帘,心里暗自发笑:“也没什么稀奇的,我只知道他二人过去应该有些渊源,如今再见了面自然与寻常人不同。兰馥在蒲州一见到阿联就认出了她,后来阿联受我所托去刺杀宗政彻,然后——”
“等等,你方才说什么?阿联去刺杀宗政彻?”桓辞惊叫道。
伏慎也很是意外:“他回去后没告诉你?”
“什么都没说。我还好奇呢,他怎么在京城那么久都不回去,原来是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去了。”可宗政彻直到现在还活着,那不就是说阿联失败了吗?桓辞扭头看向伏慎:“阿联虽然会武功,可你们应该认识更厉害的人才是,怎么会找上他?”
“他是梅山的儿子,颇懂些制毒之术,宗政彻又一直在找他。”
“你再等等,”桓辞有一次抬手制止他说话,“你说的是那个传闻中为人能敌的大内高手梅山?阿联是他的儿子?”
“你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伏慎不觉纳罕。如此看来桓辞真被桓远牢牢护着,竟是诸多事情都瞒着她。
桓辞晃着脑袋,问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既然要找到他,就一定会有线索。”
“你倒是手眼通天。”桓辞阴阳怪气地看着他。她顿了顿,喃喃道:“既然如此,那阿联其实是名为梅联,我就说他怎么没个姓氏。那么阿瑶名为梅瑶。梅瑶?煤窑?太奇怪了吧!”
伏慎摇头轻笑,倚在车厢上玩味地盯着她。
“笑什么你?”桓辞拧了他一把,下一瞬却也忍不住笑出声。
梅山是武帝身边赫赫有名的人物,桓辞虽从未见过他,可却没少听过他的事迹。听说他武功极高,武帝若是微服私访时通常只明着带他一人,就是如此都没有刺客能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