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许乱说。”桓辞低声道。
阿瑶笑着点了点头:“是,我记住了。”
瞧着桓辞苍白的脸色,她的笑容又渐渐消失了。大夫说桓辞身体底子差,这个时候更该好好保养。可如今就要打仗了,王爷忙得脚不离地,连带着桓辞也忙忙碌碌,一日里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是歇着的。
“姑娘,我们快回去吧,回去之后我给你煎药。”她上前扶住桓辞。
桓辞感激地看着她:“这药已喝了半个月了,不如喝完这一剂之后就停了。你借口说自己病了所以日日煎药,时间长了我怕引起院子里其他人怀疑,尤其是赵慬那丫头。”
没办法,赵慬懂得实在太多,桓辞之前有事总找她帮忙,近日却因为有孕一事常常避着她。
反正她打定主意了,能瞒多久是多久。只要不出意外,再瞒一个多月应当还是能做到的,兴许那个时候战事已经结束了,就怕那个时候她已丧命黄泉。
若是父亲真的战败了,伏慎会怎么对待她呢?桓辞不敢再接着想下去,甚至开始忐忑起来。
自从有孕之后,她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了。
“走吧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她扶着阿瑶的胳膊向前走去。
*
皇城之内,伏慎十分随意地坐在棋盘之前,气定神闲地举着旗子。在他对面坐着一个玄衣男子,赫然便是桓辞心中狠心的宗政律。
宗政律笑着放下一枚棋子:“玄默,你输了。”
“是。”伏慎摇了摇头,将手中的黑棋丢回棋盒中。
“怎么?你在想她?”宗政律抬眸看向他,开口便是揶揄。
伏慎勾着嘴角笑了笑,对他的话不置可否。
“真没想到,你竟是个痴情之人,实在令我惊奇。”宗政律笑道。
伏慎淡淡瞥了他一眼:“我倒是想学陛下,可惜总是做不到。”
听完这话,宗政律脸上笑容顿失,失神地望着棋盘。他只不过是想起了小产没多久后就被他送去了冷宫的柳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