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赵慬带到哪儿去了?”
“不过是请她喝茶,一会儿自会有人送她回来。”
“你的人倒是武功高强,我竟一点儿也没察觉到。”桓辞不满地哼哼着,忽然想起来伏慎状告他叔父的事。
也不知他现在知道多少?
桓辞觑着他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你和你叔父?”
“没事,他已认罪,此案移交到大理寺,待我回京之后再看。”
“他认罪了?认得什么罪?”
“没什么,这事你不必管。”伏慎摸了摸她的脸,质问道,“你先告诉我,你为什么跑了。”
桓辞吐了吐舌头:“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,竟然骗我说父亲病重,害我连夜赶回来,结果父亲好端端地站着,还把我臭骂一通。”
听他这么说伏慎已有了判断,还能是谁干的,一定是那个叫阿联的侍从。他轻轻眨着眼,头靠在桓辞身上:“我累了,我想歇息。”
“嗯?你什么时候到的代州?难道没有歇脚的地方吗?”桓辞扶着他的肩问道。
“昨天夜里到的。我的身份怎么敢在代州住店,只好在城外随便找了个草垛子住了一夜。”伏慎随意扯谎道。
桓辞忙拽着他左看右看,又用手背触碰他的额头,竟真的有些烫:“你疯了?难道就不会找些黑店住吗?”
“你们代州还有黑店呢?”伏慎好笑地看着她。
桓辞拧了他一把,冷哼道:“岂止代州有?蒲州也有不少,就只有京城的难找,差点害我流落街头。”
伏慎轻声笑着,困倦地看着女子。他是真的有些累了,这些日子从没好好休息过,如今见着她竟突然想好好睡一觉。
桓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,心里盘算着哪里才是个好去处。虽然这儿有黑店,可她还真不敢让伏慎去住。可正经的客栈他又住不进去,王府更是不敢想,究竟还能去哪呢?
“我知道了。”桓辞忽然拍了拍大腿,激动地看着伏慎。
“什么?”伏慎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