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应了黑暗的密室,依稀可以看到伏慎的轮廓。
暗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,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
“这血腥味怎么这么浓?”桓辞吸了吸鼻子,扭头问伏慎道。
方才她便已经闻到了,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上的,可这味道未免太重了些。
“你受伤了?”。
“不要紧。”男子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。
“怎么会不要紧,你声音都变了。”桓辞声音发抖,“伤到哪了?我有伤药。”
“这儿。”伏慎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。
“是什么伤?”桓辞抽出了藏在衣服里的项圈,从坠子里摸出一包金疮药。
她一直有这个习惯,随身带一些救急的药,没想到如今竟能派上用场。
“寻常的刀伤,应当不严重。”
“刀伤怎么会不严重。”桓辞训斥道。
她靠着模糊的轮廓攀上伏慎的腰,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衣带。
男子呼吸一滞,目光深沉地看着手忙脚乱的女子。
然而桓辞对此一无所知,她寻不到伏慎的衣带,又因为他喷洒在自己脖颈间的呼吸越发慌张。
察觉到男子越来越沉重的呼吸,她也跟着紧张起来,可又觉得此时放弃太过明显,只好硬着头皮继续。
忽然,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,而后她整个人被拽了个趔趄。
桓辞的惊呼声完全被堵上了。
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,男子的动作缱绻而又温柔,慢慢掠夺着她的呼吸。
她渐渐失去了重心,双臂攀住男子,生涩地回应着他的辗转厮磨。
“唔——”
脸上的伤口被牵扯到,桓辞疼得咬住了牙,却是瞬间又松了口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急忙小事解释。
男子的手从她脑后移到面颊上,有一次触动了她的伤口。
“他们打你了?”伏慎的声音格外低沉。
“没事。”桓辞仍旧喘着粗气,将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