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久久都没反应过来。
等到她回过神时,男子已然撤回了原地。只剩二人粗重的呼吸声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事。
“你——”
她气得脸色铁青,抬脚便朝着他的膝盖狠狠踢了一脚。
谁知伏慎竟乖乖地受了这一脚,仍是纹丝不动地钉在原地。
“你这个登徒子。”桓辞拿手背擦了擦嘴,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。
“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伏慎的语气竟有些轻佻。
桓辞听了这话,猛地想起那是在书院里她对伏慎做过的事,可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?
“你不是不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事吗?怎么?现在想起来了?”桓辞站直身子整了整衣服,沉声道,“你死了这条心吧,我是不会悔婚的。”
伏慎嗤笑一声:“正是这样,才更好玩一些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桓辞张了张嘴。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伏慎居然是这样的人,亏她以前还把他想的那般高风亮节。
“姑娘——”
阿瑶在墙那边等了许久,自然是将这边的话全听了个遍。姑娘跳到人家院子里也就算了,怎得还骂伏三爷登徒子?
“我在呢。”桓辞这才想起墙那边还有个人,方才的话莫不是全叫她听了去?这下她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。
“咦?”她忽然挠了挠脑袋,扫视了一圈眼前的小院,“你这院子里的人呢?怎得半晌都没见一个?”
“怎么?你还想让其他人来围观你爬墙?”
这厢话音刚落,后头的抄手游廊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。
“三爷?”
柳娆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。
“怎么办怎么办?”桓辞急得团团转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这里根本没有能遮蔽身体的地方。
“呵!”伏慎玩味地盯着她,丝毫没有帮助她的打算。
桓辞懒得理他,左右张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