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一丝怀疑,彻底消弭。
‘姜宁,也就是一个打架非常厉害,长得帅,成绩好的男生而已。’
她做出如此判断。
宫璇说:“我看到了,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的。”
邱蝶激动:“不用说啊,肯定是开酒吧,会所,酒店,ktv的!”絟
只有从事这些行业,才符合她心目中的形象。
宫璇说:“市里的酒吧,有这种人吗?”
禹州只是一个小城市,酒吧很普通,里面的客人不多。
邱蝶:“管那么多做什么,反正很厉害就对了。”
宫璇:“嗯嗯是的,第一次见。”
烤炉前。
裴玉静同样第一次见到这阵仗,她平时只有下了晚自习,才来烧烤店帮忙。絟
放学换上耐脏的校服,忙到11点,回去睡觉。
这么多次,她从没见过今天这么精彩的。
“妈,人没了,警察来了怎么办?”
说话间,两辆警车呼啸驶来。
马姐说:“如实说就行。”
……
晚上十点半。絟
烧烤吃了将近一小时,姜宁骑车带薛元桐离开。
薛元桐坐在后座,她一手拎着大可乐瓶,瓶里还有一小半没喝完。
另一只手则是高高伸直:
“姜宁,姜宁,你闻闻我衣服有没有烧烤味?”
姜宁说:“不闻,反正回去要洗。”
薛元桐想了一下,说:“我们下象棋比输赢,谁输了谁洗衣服。”
她本来想说石头剪刀布,但那样,她肯定会输,如果下象棋,她大概率能赢。絟
姜宁说:“你给我洗。”
薛元桐觉得很不顺耳:
“你在指挥我?”
她理直气壮:“别忘了今天的烧烤谁买单!”
这顿烧烤花了薛元桐72元,老板给抹零了,就那,也出了70块,可是一笔巨款。
姜宁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