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，一旦陈海阳开始点名，教室后排的气氛瞬即变得凝固。
姜宁神识一扫，轻易看出马事成几人的颤抖，然而陈海阳提问总这样，你越怕，他越找你。
马事成被点名，
马事成站了起来，
马事成支支吾吾。
陈海阳让马事成站着听课，随后继续点名，这道题难度不小，一连点了三个，没一个人能回答出来。
这时，陈海阳喊道：“董青风，你来回答一下。”
董青风是尖子生，不出意外的答对了。
马事成脸色难看。
一直持续到英语课结束，他低声骂了句：“秃头是不是有病？”
“我惹他了吗？那么喜欢提问我？”
他非常愤怒，前排耿露原本想说两句风凉话，看他这副模样，也没火上浇油。
马事成骂了几句，气消了不少，出去上厕所去了。
耿露转回头和姜宁说：“刚才好险，那道题我其实也不会，要是被他抓住了，估计也要站着听课了。”
男生还好，要是女生站着听课，真是够丢脸的。
“姜宁，你英语很好吗？”
“还行吧。”
姜宁发现耿露真能聊，最近几天，时不时转头找他说话。
他照旧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。
没一会，马事成上厕所回来，脸色煞白一片，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？”姜宁问他。
马事成惊魂未定的说：“刚才我腿都软了！”
“我刚从厕所出来，看到了一个无脸人，你知道什么是无脸人吗？”
“就是没有鼻子，没有嘴唇，脸上几乎没任何突出！”
“平面的人！”
说话间，他眼神惊恐。
耿露皱眉说道：“你开什么玩笑呢？”
“真的我没骗你！”马事成恨不得对天发誓，刚才他吓得心脏差点静止。
姜宁回想了一下：“是个女生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