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官职比较好。”
从他当上这个军师以来,每次踏入皇宫之前,都会把所有可能暴露物品,哪怕再贵重,都会藏起来。毕竟对他来说,他不信任何人,即四面皆敌。
再说,更何况,在除他之外九个成员缺一的情况下,他还嗅不到一丝危机,那可就是朽木了。他可是军师,有什么小动作能越过他的眼睛,他的思考风暴外?
“朕也是为了大夏,若果有什么反叛者,不就是大夏的灾难吗?”夏帝开口,“来人,将蛇谷押进大牢!”
“军师旅途奔波,又身负重伤,还是快些入座吧。”
临轶没有矫情,短暂的将目光瞥向了被拖走的蛇谷,探身喝了一口茶,嘴角依旧一抹笑意。
“不可能!临轶,你这个狐狸,两日后,将是你的死期!”蛇谷喊叫着。
一群人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说起了国事。但临轶还是敏锐的捕捉到夏帝的猜疑心和疏离感。
他在心里不屑了一声,反正也就今晚的事。他又把目光投向丞相,他不由得想起了青灵。
谈话结束,夏帝给了他一个带有深意的眼神,退去。临轶装没听见,低头给他行了礼,大步走出殿外。还有些事,他得部署一下,至于蛇谷,组织的人会来收拾烂摊子。蛇谷的任务名单下的田地,财产都将发放给杀了他的人。
只要安静等到晚上就好了,他这么想着。
另一边,夏帝很快就得知了狱中的蛇谷死亡的消息。杀人者潜入的无影无踪,蛇谷被人不规则的扭了脖子,他的脖子像麻绳一样拧着。四肢被蛮力用力拔掉,舌头被拔出,挂在嘴边像是一个滑稽的吐着舌头的笑脸。眼睛睁得很大,眼球整个突出来,翻着白眼。
夏帝连打了两大寒颤。他的死因,死相都过于离奇,他只好吩咐了一名仵作来查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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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黑风高,临轶打点好府中的一切,婢女嬷嬷,早在他出发到战场前都已经散出去了。他讲联络石器朝反方向转了三圈,石器发出不详的红光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