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他抱拳对西面那个站在前面五十来岁的老者道:
“毕掌门,我们教主一向仰慕于你,上次派来俩兄弟本是奉教主之命与你共商入教之事,并且许你以沧州舵主之职。尔不给面子也就罢了,还又打伤他俩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!”
西首老者闻听此言,脸色涨得通红:
“胡说八道!两个畜生听闻我不愿入教,夜半时分竟潜入我宅中,用江湖下三滥手段迷魂我闺女,把其从房中弄出,出了院门被我追上,我喝令他们把人放下。他们不但不听,反而拔刀相向,就这样被我打伤逃去。让周围的老少爷们评评理,究竟是谁的错?”
周围看热闹的老老少少七言八语:
“这样的人打死也不多。”
“为什么让那俩畜生跑了?至少得卸下他们一条腿!”
东面的中年人仰天大笑:
“哈哈哈,是你不识抬举在先,他俩犯错在后。如果你利索答应下来,哪里还会发生此等不愉快之事?”
杜文林听其这样说话,心中嘀咕:这才叫地道的强词夺理,人家即使不愿加入你们的教派,也不能半夜去抢人家的闺女啊!如此作为与强盗何异?
此时,站在西首的那个姑娘脸气得通红,大喊一声:
“爹,他们今天就是来找茬的,根本就不听解释。与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?拼了吧!”
叫毕掌门的老者挥了一下手,示意她不要冲动,然后对着那个中年人朗声道:
“宋旗主今日前来,究竟准备讨个什么说法,直接划下道吧。”
被称为“宋旗主”的微髭中年人双手抱肩:
“教主吩咐过了,如果毕掌门接受舵主之职,则既往不咎,从此就是自家人。”说着,故意停顿了下来,看着对方不说话。
“否则呢?”毕掌门冷冷问道。
“否则那就对不起了!虽然你们燕青门在江湖上名气不小,但是公道自在人心。我们既然来了,明知不敌,也得给被你打伤的弟兄讨一个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