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呢。”
闫埠贵:“……”
这叫一个肉疼啊。
那是他的钱!
想再说点什么,赵飞已经把门关上了。
闫埠贵唉声叹气的。
看看手上的一把糖,心里也没那么不好受了。
这赵飞还算会做人。
买了糖还知道给他点。
思来想去,也就不那么纠结两块钱的事了。
算了算了。
以后有机会跟他探讨一下钓鱼技术,比什么都强。
这样想着,闫埠贵拿着糖回去了。
……
派出所。
易忠海跟秦淮茹坐在傻柱对面。
三人都是郁闷脸。
尤其是傻柱,不仅郁闷,还生气。
“一大爷,这事儿您得帮我啊,眼看着后天就要定罪了。”
“您总不能眼看着我进去吧?”
易忠海叹了口气。
“你先别急,我一直在想办法呢。”
“不过赵飞那边没那么好说话。”
“他什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。”
易忠海在赵飞那频繁碰钉子,十分无奈。
“你也是,你说你下这么狠的手干什么?”
“你跟赵飞有矛盾,打一架没什么的。”
“可你别往死里打啊,还把李老太太打残疾了。”
“你说说你,做的这么狠,我就是想救你都难啊。”
傻柱赶紧道。
“我那不是为了保护棒梗吗?”
“就下手重了点,我也没想到,那赵飞那么不禁打。”
“还有李玉锦那老太太,你说说,年轻人打架,她过来凑什么热闹?”
“我没想对人老太太动手,我那是不小心推倒的。”
易忠海摆了摆手。
“现在警茶已经审完了,不管你因为什么,反正李玉锦已经残废了。”
“弄不好以后都得坐轮椅。”
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