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位富家公子,也没多余心思再继续演下去。
借着整理仪容的时机回头留意着马车上下来的几人,除了赶车的老叟,还有一个护卫打扮的家仆背着个面色苍白病怏怏的男子,以及一个年芳二的婢女。
那婢女皮肤细腻如雪,盈盈如水的明眸活泛中略带一丝调皮,轻颦浅笑的娥媚似烟如梦,配上弹花暗纹绣装的窃宛身姿,无不在撩拨余庆那颗压抑了许久的心弦。
何曾遇到过这么粉装玉雕的女子。
余庆想入非非在无人注意下默默的擦了擦垂涎的口水。
临时止住了内心的窥窃,声色不动的在前为他们引路。
念子期见妍儿跟了上来,就一同随余庆进入驿馆。
沈剑紧跟在身后背负着那位依然处于昏迷中的白莲卫,荣伯则在小鱼子的指引下将马车拉向后面的马棚。
驿站的构造是一个院子四面建有房屋围绕成“口”型的一进宅院的规模,穿过驿门还能隐约看到篆刻“驿”字影壁壁心,只是常年受雨水侵袭早已斑驳不堪失去昔日的光彩,而有的建筑现已经穹顶破漏暂时用其他阁瓦补上,之后就到了庭院所在,庭院没有花草树木等观赏寓意之物,反倒是密集的稷穗豆菽扎根于此。
“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?”
余庆驿长见这公子对庭院生长的作物很感兴趣,尝试问询来历。
“我家公子你居然不认识,难怪你之前如此无礼。”
念子期还未启齿应对,荣伯已不知何时突然在此现身大肆指谪起余庆。
余庆瞅着突如其来,气焰嚣嚣的车夫老叟,眼神呆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听好了!我家公子乃是云州齐家商号的少东家齐承屹齐丰言,朝廷册封的通直散骑侍郎!”
荣伯趾高气昂一副煞有其事的说辞,将余庆唬的一愣一愣,其他人见荣伯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自然不会当场拆穿,只是有些惊叹平日偷闲躲静的荣伯编起瞎话也是能信手捏来。
“可是那富可敌国纵横几大王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