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适,一边戒备的用手中的长剑翻转观察地上的躯体!
拨开遮蔽面容的乱发,看到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人,惨白失色的脸庞五官分明,棱角有度外表看来不像是个养尊处优之人,双目紧闭嘴唇干裂,气息颇为凌乱但观察其功力应该不在自己之下!
顺着对方爬出密林的痕迹看去,推断出地上之人应该是在密林中与人交手,身手不及对方而仓皇逃窜,从其胸口的伤势以及手中断裂的刀刃,与他交手之人功力深厚恐怖,很可能已经步入了先天境界!
只是不知道暗处之人为何不见出手!
沈剑倒是想置身事外,万一施手相救此人给公子带来威胁就实属不该,沈剑只能暂时出手帮助其压制伤势,以免对方失血过多而死,随后又在身上翻找有无表明身份的牙牌,到时可呈给公子由公子来定夺。
看到腰腹鞶带有一枚白色腰牌,沈剑伸手拿起端详起来,腰牌的材质观其应该是象牙制成,大致长有四寸宽有两寸,一面篆刻“奉朝参莲花镇武司卫”,一面篆刻着六瓣莲叶层叠相连,侧面篆刻“武字百户白莲六品陆佰叁拾贰号”。
沈剑毫不波澜的瞳孔骤然一缩,即便不认识手中的腰牌,只从上面篆刻的莲叶也大概知晓这面腰牌的份量了。
不敢再迟疑收起腰牌就返回马车上就向念子期禀告。
沈剑步入车厢就将手中的腰牌呈现给念子期。
念子期端详着手中质感不错的腰牌,随即疑惑问道。
“你是说这张白莲卫的腰牌是从那人的身上搜寻到的?”
“是的公子!也许与来念府送圣旨的是同一个人!”
沈剑说出心中的猜测,毕竟青州这块偏僻的地方不可能突然又出现一位白莲六品的莲花卫。
“会不会此人偷窃来的!然后被莲花卫的人发现,最后追杀到此处?”
念子期迫切的问出。
“公子!这是不可能!仅从其穿着就不像是一个能行窃的贼人,并且此人的功力不在属下之下,扒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