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！”此话一出，旁边的几个球员顿时笑了。
本托也笑了：“我也是听说，我呢，踢了半辈子球，也从来没有达到过这的状态。”
一旁的金文焕，听了这话，愣在那里，他小声问主教练本托：“本托先生，能说得具体一些吗？”
本托笑道：“他们说，踢球的几个境界，首先是看球是球，然后，到达了一定境界，便看球不是球，最后的一个境界，是看球依然是球……”
“看球是球，看球不是球？”金文焕反复琢磨着这句话，忽然瞪大了眼睛，喃喃道：“我好像懂了一些——”
“啊？金文焕，你懂了？”本托嘴巴张得大大的，一把拉住金文焕的手，“快说说，你懂了什么？”
金文焕嘿嘿一笑：“上一场我的进球，便是在球门前觉得眼前一黑，那皮球看着像球又不像球的，便砸在了我的脑袋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