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总监，我按照你的意思，到凡梦挖人过来了，你还是在茵曼做过运营的，茵曼现在也是突飞猛进，怎么就我们的业绩没点进展呢。”
方总监当然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，他抱怨的说：“航少，你挖过来的几个人，全是凡梦电商的基层员工，这些人一点核心技术也不掌握，都不顶用啊。”
“我也想挖管理层啊，可是挖不动啊！”
林宇航越想越气，大骂道：“妈的，也不知道叶凡给凡梦管理层灌了什么迷魂汤，我出两倍工资，甚至三倍工资，他们都不动心，人事主管蓝水仙、财务主管龙萍，客服组长李夏兰、美工主管那谁......”
“朱娜娜。”听到林宇航说到美工主管，却忘了名字的时候，方总监幽幽的说。
“对，就那美工主管朱娜娜，这一个个的，根本就不鸟我，孙佳琦林武这些叶凡的同学，我都不敢去谈了，凡梦这些管理层也不知道犯什么傻，全都铁了心要跟叶凡一条道干到黑。”
想起自己的前女友朱娜娜，就是在半年前被叶凡从茵曼忽悠去凡梦干活的，方总监忍不住破开大骂道：“这叶凡就是会忽悠人。”
“叶凡就一出身山区小镇的小青年，进入大学不到一年，怎么就变得那么厉害了呢！”林宇航感叹道，他看了一眼方总监，突然有点奇怪，这方总监骂叶凡的语气，好像有啥深仇大恨的样子？
林宇航抱怨完之后，也只好自我安慰的想着，挖到陈舒婷这位美女模特，可以顶替张萌陪自己耍，这买卖也还勉强算过得去。
陈舒婷虽然是可以被潜，但是林宇航养这位模特的花销也大啊。
本来养小三花销大一点，对于出身富二代的林宇航来说，也没什么。
但是林宇航挖人几天后，他的网店销售额不升反降，支出增加了，收入却是减少了，他的资金就开始紧张了。
半个月后，凡梦电商的业绩还在一路狂飙，林宇航的网店业绩却是遇到了大麻烦，他的几个爆款的销售急转直下。
做网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