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汗愿意以我一人之命，换我九黎一族。”九黎王深深地看了眼季渊，“希望你能善待我的族人，他们都只是普通的百姓，并非嗜杀的大军。”
“阿翁！”元笙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，护在九黎王面前，痛苦地凝视着季渊。
“元笙！”季渊紧锁眉头。
“秦景湛！算我求你，我求求你，放过我阿翁吧。”元笙说着就要跪下。
“九黎王族押送皇城！圈禁幽闭于澄园！无旨不得出！”季渊托起元笙，语气生冷，“元笙，你先听我解........”
“元笙！多谢太子殿下！”元笙规矩地行着礼节，双臂在胸前交叉，脸上看不出一丝好看神采。
季渊勉强一笑，笑容僵硬而短暂，透着一丝发自心底的苦涩之意。
他本就没打算杀了九黎王，若是真的动了手，元笙还是会恨他，“洗白”更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可元笙现在还是怨了他，恨了他，此局似是无解。
似乎看出了季渊心情不对，尤乾忙道：“殿下，九黎的十万大军已经被控制住了。”
“你去查，有侮辱昱朝女子虐杀孩童的，诛！其余的人流放琼台，北都司，岭南，由专人看管，修城！”季渊的眸中便闪过一抹冷意。
“属下！遵命！”
尤乾走后，季渊看着九黎王，语气不容置喙：“孤答应了你不会伤害无辜百姓，两国交战少不了伤亡，孤也知道，但是九黎人中有杀戮女子和幼童的，孤一个都不会放过！”
听了季渊这话，已经有不少人想要逃跑了，他们都是九黎贵族，平时欺辱边境女子更是常事。
“祸国，殃民！”季渊一指布彦泰，语气冷漠，“拿下！”
布彦泰奋力挣扎起来：“凭什么抓我！松开！快把我放开！”
“为什么？你想知道为什么，孤就告诉你为什么！你虐杀昱朝百姓，侮辱昱朝女子，残杀幼童，烧！杀！抢！掠！无恶不作！你说这是为什么！”
季渊黑曜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