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楚,不要如此急切。”季渊抿了口茶,“你得练练养气的功夫了,你要知道,在一个人落魄的时候杀了他是在帮他解脱,若是等他辉煌腾达了,你把他从最高处拉下来,那才是杀人诛心!”
况且,杀他作甚,后面的剧情还需要他呢,他还得再薅薅羊毛!
等到日后季凡要造反,他作为储君处决叛臣,合情合理合法。
秦安书咽了咽口水:“难怪父亲老说景湛的心思缜密,你这脑子里装的全是坏水吧。”
秦辙商冷哼一声:“那也比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好。”
“父亲!我这叫仁善,我不适合像大哥还有景湛那样玩弄心术,尤其是景湛的帝王心术,跟太上皇学了个十成十。”秦安书抖了抖肩膀,“我每次看到太上皇,都觉得自己是被什么恐怖存在给盯上了,那眼神威慑太大。”
季渊好笑地看着秦安书,他这位二表兄仁善纯良,不似大表兄一般狡黠警惕。
若是拿动物作比较,秦安书就是只软软的绵羊,秦安昶就是只狐狸。
“舅舅,阿公和外嬷还未回来吗?”季渊瞧了瞧外面道。
“还未呢,我特地把他们支了去郊外玩去了。”秦辙商叹了口气,“省的你外嬷又要护着那孽障,你阿爷阿奶还不知道那孽障的事了。”
季渊沉吟道:“孤本来是想把阿誉放在舅舅这些日子的,叫他好好练练,却未曾想出了这等大事。”
“景之确实该练一练了。”秦辙商上下打量了一番季泽,“放心吧,等你从九黎回来,舅舅给你一个全新的景之。”
“孤在这倒是先要谢过舅舅了。”季渊作怪笑道。
秦辙商朗声大笑:“你这孩子惯会作怪,那阿楚呢?要不要跟着舅舅操练。”
季沐楚眨了眨眼睛,当下摇了摇头:“阿楚要去帮着皇兄查九星楼,舅舅还是只顾着景之就好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秦辙商有些惋惜。
季沐楚面上笑着,心里却暗暗腹诽,让她跟着舅舅,小时候还没练够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