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发生的。”
“你不用安慰我,我向来就不怕直面事实。”宇文瀚面色白皙,神色淡然,可说话却是不容人分辨,“做最坏的打算,尽最大的努力。我只是想可能需要有劳你,帮我把断臂后需要的药草准备好。”
“你竟然说我精通医术,那你就应该相信我。”云浠也不知道宇文瀚从何时起,做起事来竟如此冷静,看着还如以前温和尔雅,可说起事来完全就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嗯嗯。”宇文瀚轻轻抬眼点点头,说道,“云浠姑娘,你不是说可以找到书吗?麻烦你帮我找几本吧,这么坐着确实有些浪费时间。”
“好。你想看什么?我去给你找。”云浠强忍着泪水说道。
“一些草原的奇闻趣事、人物传记,都可以。”宇文瀚说道。
看着云浠瘦削的背影,宇文瀚轻轻皱了皱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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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浠从毡房出来,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。八年的时间到底有多长,为何就能让两个曾经那么熟悉的人变得如此陌生。
“云浠,你怎么了?”盛泽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。
云浠赶紧背身过去低头拭了眼泪,低声回道:“没事,这几天又些累了,身子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那你就应好好歇着。”盛泽朝宇文瀚住的毡房看了一眼,“来送药了?这些事你就吩咐大夫做,你不用这么亲力亲为。”
云浠平复好心情转过身,点头行礼道:“多谢小王爷,我歇歇就没事了。我就是想着多找点方子试试能不能把毒性控制住,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法子,就不好都去麻烦大夫了。”
“哎,你这股子执拗劲,真是与云川越来越像了。”盛泽摇摇头无奈地说道。
云浠抿抿嘴问道:“小王爷,你这有关于奇闻趣事、人物传记的书籍吗?借几本给他看看,他这几天只能躺着,看看书也好打发下时间。”
“你看我像个读书人吗?”盛泽挑眉说道。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