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云川这才定睛看了看坐在马背上的两个人,七尺男儿,身着一青一白。青衣男身材魁梧,皮肤黝黑,棱角硬朗,但此时已经目露凶光,显得相当不好惹;白衣男略显瘦弱,眉宇间一股书卷气,眼神淡然。云川心想这中原竟然也有这么好看的男儿,虽不似草原男儿雄壮,但也挺拔潇洒,别有一番风味。
云川见这二人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俯看自己,也不知道下马鞠躬道谢,什么大淍礼仪之邦真是胡扯。云川懒得与之有过多就餐,摆摆手说道:“你们不用谢我,不过我还要奉劝二位一句,马术不精就不要骑马走水路,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气了!”说完转身正准备走,青衣男从马上腾空翻了个筋斗挡到云川面前,用手拦住云川去路。云川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自己跟这边城犯冲吗?这刚踏入中原就又要闹事了?
青衣男横眉冷对,说道:“旱路人多路窄,我们兄弟俩要赶路所以踏水而行。竟然小兄弟这么懂马术,那我倒要请教一下,刚刚马儿跑得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受惊了?”
青衣男子眼神如箭直射云川,云川也不惧,镇定地说道:“马受惊吓是常有之事,有可能是你的马不擅水路,也有可能它们不喜欢你们,你们还是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。”
青衣男子聚拢了目光,逼近云川,盯着她的眼睛,寒气毕露,接着问道:“是吗?那为何我的马受惊时,我分明感觉有碎石砸过来?这附近又无他人?”
“你!”云川心里一股怒火滕然升起,这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了,但顾忌这两男子的体型,真打起来搞不好自己要吃亏。云川只好强压怒火,装作委屈地说道:“你们这分明就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啊!”
“是吗?”青衣男子轻蔑地说了一句,正欲接着逼问时,只听坐在马背上的白衣男子朗声说道:“清沄,这事就不要追究了。就请小兄弟给我们指指去突桑月氏部落的方向,我们也好尽早赶路。”
云川想此二人应该不是什么善茬,早已觉察出马匹受惊有蹊跷。但想着此事明明就是由这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