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归于表象,他需要挖掘其背后的意义。
最令他费解的新奥尔良港口上的瓶子,在警署的审讯室里,与奥马尔的那段交谈中,他见识到了奥马尔惶恐的眼神,熟知三分之一的含义,而三分之一的真正意义到底是什么,他完全不清楚。
“如果都是它们都是表象的话...”
“奥马尔是在刻意唬我吗?”
他的瞳孔汇聚到某一个点上,开始进行深刻的理解。
“消失?失踪?”
“劳拉,多伦,卡洛儿,卡尔。”
他要硬生生地把它们关联到一起,因为他们全部都失踪了。
“死人,活着的人。”米尔的嘴里又说出了一句话:“还有个半死半活的人。”
“献祭?还是祭祀?”
他终于想明白了:“保利娜!是保利娜!他们都是在保利娜消失之后挨个失踪。”
他不希望这次的想法是错误的方向。
“克拉,我先回到房子里一趟,你在这儿等我。”米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把信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嚷道。
没等克拉的回应,他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房子。
他没有站在自己的房门口,是直奔卡尔的房子门口前行。
卡尔的房子的门处于完全敞开的状态,他小心翼翼的摸索试探着迈进去,手从腰间上早已取下了燧发枪。
他竖起耳朵,使用最敏锐的听觉探测十分安静的空间,以及属于人的心跳声。
探测的结果令他大失所望,他始终保持着警惕,新奥尔良上依旧存在着超自然的生物,他可不想被幽灵的突然出被吓到。
“塔比特?塔比特?”他一边喊着卡尔的姓氏,一边轻轻地迈上二楼。
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了很久,紧接着他站在二楼俯视着楼下。
他很好奇,房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发出回荡的声音来,像极了在某个山谷中,或是一个极为巨大而又空旷的空间里。
没过多一会儿,声音戛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