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回来,这国外病毒闹得更是凶险,奈何现在国际航班管制,根本抢不到票。
现在是年的月号,我准备用今天一天来刷洗干净,并且灌满我个铁通的水,工程量可是不小,不过灌水直接用自来水就好,倒是不用像小时候一样去后门的水渠里挑水,我还是觉得水渠里的水好喝,毕竟是天山雪水,现在城里人不都讲究个纯天然嘛。
在月的最后三天,我重新把两片菜园子松了松土,浇了水,又去别人家的地头要了点农家肥,种之前是得改良改良土壤,但是这马上月了,现在种下去还能等到开花结果嘛,算了,先试试吧,大不了我在院子里支个简易温室。就这样我也没有再去面试,一直忙碌并且摆烂到了月的号,种下去的辣椒西红柿白菜都已经长出了苗。
对此我还是颇为满意的,自认为种地还有些天赋,没有白在农村生活十几年,要是还有驴车给我赶就更好了,这个只是说笑,从大概十岁以后就不见有人赶驴车了,大都是三轮摩托和拖拉机,有钱的还买了小货车。
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了儿时家里养的那只小毛驴,虽说用清秀俊俏形容一头驴子不太恰当,但我觉得也许在驴子的世界里,就该这么形容我的那头小毛驴,我时常会在赶车时偷偷从它的尾巴上揪下一根毛,尾巴上的毛又直又硬,用来在耳朵里转着圈打耳屎舒服极了,我也不是光白嫖他的毛啊,每年葡萄能吃了我都会给他摘葡萄吃,酸酸甜甜,我知道他是最爱吃的。
可是自从那个冬天他被一个陌生人牵走以后,我就知道,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,他没能吃上我给他的葡萄,而我也再不会用驴尾巴毛掏耳朵了,那一刻我感到生命中好像失去了些什么,那也许不只是一头小毛驴,他更像是我儿时孤独路上的寄托,是两束无忧无虑灵魂的碰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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