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副队拎着几个食品袋和矿泉水，回到了现场。
并且还面带笑容，亲手把盒饭和水递到张杨面前。
这是在对我示好吗……张杨微愣，接过盒饭和水。
我太飘了。
对方可是刑警大队的副队，怎么可能向辅警示好？
众人席地而坐，吃喝起来。
这种情况对于刑警来说很常见。
为了查案，有几个警察没风餐露宿过？
不过警队的大佬们居然也如此，张杨觉得他们有点接地气了。
还有一个让他牙疼的想法。
旁边小破屋的地窖可是死过人的，你们这都能吃得下去？
等看到这些老刑侦风轻云淡，包括叶知瑶都在平静吃饭。
说实话，张杨的确有被惊讶到。
这，就是警察？！
……
吃过东西，众人的眼神再次汇集到张杨身上。
“说说吧。”
周军表情严肃，“怎么发现的？”
我用倍镜发现的……张杨心里吐槽，口中说道：“首先是地窖太干净了。我姐……”
见叶知瑶瞪眼，他撇嘴改口，“我和知瑶姐进入地窖的时候，她教我如何勘查现场，对我说过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。如果这个定律真实存在，一群老刑侦对凶案现场勘查过无数次都没有发现问题，那就只能说明……有人想演我们！”
“演，就是演戏。”
张杨继续说道：“众所周知%以上的戏都是假的，变相的说明演戏其实和骗差不多。很多人明明知道戏是假的被骗过来看，却依然喜欢。”
“打断一下。”
一名副队开口，“你是如何确定凶手是在骗……不，是你口中的演？”
“道理很简单。”
张杨侃侃而谈，“因为真实的东西都是存在的，只有假的东西才有可能是虚无，是不存在的。好比说谎，我说我看到外星人，说的所有人都信了。有些人被我的谎言骗了，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