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。
那铁钉正一点点嵌入到瓷碗底端,而瓷碗没有任何碎裂。
朱高燧眼睛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都快瞪出来了。
这不科学!
这不科学啊!
这咋可能?怎么将瓷碗放入水中钉钉子,瓷碗就不会碎了?为什么会这样?
三叔满脸都是问号,呆呆的看着朱瞻基,震惊到了极点。
朱瞻基将瓷碗从水盆中拿出来,扬起手对朱高燧道:“三叔,你看,钉进去了。”
“你说要将值庐让给我,你不会骗我吧?你要骗我我就去找皇爷爷了。”
朱高燧:“……”
他嘴角机械性的扯了扯,平淡道:“……不会。”
“不就是值庐么?你喜欢就去坐吧,三叔搬到你这里来。”
朱瞻基盯着三叔头上的愤怒条,很可惜。
虽然三叔的愤怒条波动了,但起伏不大,到了一半就退回去了。
看来三叔比二叔懂得隐忍,要是二叔,这会儿已经愤怒条拉满了。
有点可惜,不过不要紧,以后日子还长,一定要从三叔身上薅出点羊毛来!
“那……三叔你要收拾收拾吗?”
朱瞻基问道。
朱高燧摇头,豪迈一笑,“不必。”
只是这笑容……有些扭曲。
三叔骂骂咧咧的走了,径直离开了南镇抚司。
……
南衙内。
几名指挥同知和指挥佥事正在商议着怎么孤立架空朱瞻基。
皇孙又如何?
他们依旧不放在眼里。
南衙被三叔经营的铁板一块,上面的高层几乎都是朱高燧的心腹。
二殿下和太子正在斗法,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,势力此起彼伏,皇储人选依旧是个谜团,虽然朱高炽是太子,但未必不会被废,二殿下骁勇,甚得朝中公爵支持,赢面很大。
三殿下支持二殿下,所以南衙的这些高层都很排斥朱瞻基来南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