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哪里还能拿出来三万两啊?”
“要我说老二真不是个东西,你监国的时候,问他们要过钱吗?他和老三家底不知道多少呢,现在他监国了,居然舔着脸问你要钱?”
老娘喋喋不休,嘴巴像刀子一样,先喷了朱棣,又喷朱高煦。
反正这里也没外人,只有朱高炽和她两人,夫妻两晚间聊点贴己的话,也实属正常。
朱高炽苦笑道:“好啦好啦,埋怨也没用,明天我再去摆摊就是。”
张氏哼道:“儿子都觉得你丢人,还去摆摊?他没说错,京师遍地都是官,看到你这太子去摆摊,这像啥?老二就是故意的,他故意让你在百官面前出丑,要是文官们知道你堂堂太子爷去摆地摊,他们心里会怎么想你啊?”
朱高炽道:“那也没办法,这钱总不能不交,要是不交上去,老二和老三又要在老头子那边上眼药水。”
张氏叹口气,道:“你这太子当的,比他那个赵王都要窝囊,到底他是太子你是太子啊?老二野心很大,靖难的那一批公伯们都在力挺他,现在他又是监国,老头子那边究竟怎么想的啊?这家产总不能再分一半给老二吧?”
皇家的家产能是家产么?谁都眼红那个皇位,但只能有一人继承。
朱高炽板着脸,对张氏道:“妇道人家,不许随便谈这事!”
张氏道:“这里又没外人。”
朱高炽脸色阴沉了下来,道:“我说了,你什么时候都不许谈这件事,你不是朱瞻基,朱瞻基说这话没事,你这话要是被老头子听到了……”
见朱高炽脸色冷了下来,张氏嘴硬道:“不说就不说,我才懒得说!”
夫妻两人说话间,朱瞻基大喇喇的推开了门。
“爹,娘。”
朱高炽和张氏吓的脸色惨白,还以为刚才对话被听到了,见到朱瞻基,张氏才恶狠狠的瞪着他,道:“小王蛋!进来不知道敲门啊?”
朱瞻基狐疑的看着张氏,忙道:“娘,你和爹在生小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