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个玩笑。
王动当然不会直接干掉他。
至少现在不会。
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对面的诺曼·奥斯本就是他本人。
所谓的第二人格，只是他本人的说法。
这话本来就不可信。
而且就算这是真的。
谁又知道绿魔的残忍狡诈会不会潜移默化影响到他的主人格呢？
对精神病人，王动向来是主张从重从严的，尤其是有暴力倾向的那种。
而且诺曼·奥斯本也说过，当变身成绿魔的时候他本人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的。
那么问题来了，谁说绿魔就一定是那个残暴不堪的模样？
坏人就不会演戏吗？
所以自从他坐在对面开始吃东西，王动就一直在试探他。
人的欲望在得到满足的时候，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候。
在这时出言试探，一般都能得到点什么。
而对面的诺曼·奥斯本哪怕饿成了现在这样，回答问题时也没有丝毫错乱。
只是那副柔弱、惊惧的模样，确实把一个被恶魔迫害的弱者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“你是说，当你变身成绿魔的时候，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？”
王动拍了拍梅的手背，示意她放宽心，这才继续追问。
“是……是的，那种感觉就像是进入了梦境，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……”
诺曼·奥斯本的回答很普通，却合情合理。
“也就是说，你在到这里之前做过什么自己也不清楚，对吗？”
“对，我刚清醒过来的时候，人就已经在隔壁街的巷子里了。刚好在墙上看到了帕克的救济站，这才找过来。对不起……我实在需要帮助……”
那副懊悔的模样，确实让人看得心疼。
只不过对面的王动却不吃他这一套。
“那么这么说的话，你是被绿魔送到这里来的？自己却又不知道他在计划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