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意思是我们无法企及？我们就必须要任人宰割吗？”
“你知道吗？所有的交易都是平等的，当你想要获得什么的时候，就必须要舍弃些什么，就比如说我获得了力量，但同时也会存在一些副作用。
这个女娃子就不一样，她就是纯粹的获得力量，也是最完美的交换者，向神借助力量，那么就必须要成为神的傀儡，这个女娃子获得了力量，但她却不用承受副作用。
你们要清楚，你们可不是她，她不会承担副作用，但你们会。”
“什么副作用？”
“变成鬼，就像我信奉的是犹格·索托斯，全知全能之神，所有巫师和法师的起源地，他自身就是高维生命，以一己之力开创了十个维度，交换的代价就是我的理智。”
老爹一边擦着桌子，一边说道，仿佛对于他来说，交换的理智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而已，但是当理智彻底丧失的时候，也会变成那些怪物。
“有没有不依靠其它诸神的力量？”
“哦？”老爹惊奇的抬起头，看了一眼唐伟志，然后又继续低下头擦桌子，对于他刚才说的话，仿佛是根本不相信一样。
但是看到其他人那一脸坚决的样子，老爹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有是有，机会很渺茫，天道五十，大道四十九，其中必有一线生机。
这种生机十分的渺茫，如果你愿意自己行走体系的话，那么也就代表着你将成为所有旧日支配者，外神，古神的杀戮对象。
你在这混沌的空间中，就如同一盏明灯，吸引着那些怪物的目光，甚至说他们想不注意到你都很难，同时假如出事的话，你的死状是极其痛苦的。
那些神明享受的是慢慢折磨人致死的过程，会让你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的情况下慢慢的死去。”
“为了人民，死我一个算什么？从我穿上这身衣服的使命，早就已经注定了。”
“你确实有很坚硬的意志，我能够感受得到，但是……哎，你直接去这个咖啡馆吧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