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点了一根烟，放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口。
“大伙们气不过，就放火烧了他的家。”
“自那以后，这座城就变了，烧、杀、掠、夺。”
“小偷也多了起来，时常能看见路上有人的尸体被挂在街上。”
“那时的市长，很无能，每天沉迷于女色，对于底层的生活丝毫不体恤，最终得了花柳，死在了窑子。”
“紧接着改革开放就来了，这么一座没有希望的城市，无法挽留那些寻求财富的人。”
“这座城慢慢就成了一座枯城，一座死城。”
柒白哲看着老妇人即将熄灭的烟火问出了想问的问题。
“那老太太，你说的楼上的那个是？”
老妇人枯黄的脸面向柒白哲，仔细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那是一个懒汉，从生下来就好吃懒做，一辈子吃它母亲的，用它母亲的，一辈子没有下得了床。”
“后来它的母亲老了，没有了挣钱的能力了，就打它的母亲，咬它的母亲。”
“它母亲是个好女人，即使自己饿的骨瘦如柴，也依然舍不得饿着她的孩子。
“它的母亲开始用奶水喂养，后来掺着自来水喂。””
“唉，后来它实在是饿的不行了，一天晚上它夜里做梦吃到了一只烤乳猪，它的母亲就这样离开了人世。”
“再后来，它开始乞讨，不知情的人们都可怜他，有人上门为他做饭，结果被屋子里的情形吓疯了，没有饭，它就肚子饿，它只好吃了已经疯了的那个人。”
“吃人是一种禁忌，自此之后它变得嗜血，好吃人肉。”
“整座公寓的人们被它吓得魂不守舍，匆匆搬离了这所灾难的地方。”
“那为什么，你不搬走呢？”柒白哲摸索着下巴道。
“我啊，就是那个孩子的姥姥啊。”老妇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剩下的就让我来说吧。”女孩安抚着老妇人。
“二姑她就那么一个女儿，她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