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莫非,此间另有隐情?”
“又或是太皇太后,也有意为大行皇帝兴乐建庙······”
目光灼灼的看向刘胜,却丝毫没有从刘胜面上,看出类似‘我就是说着玩儿的’的神情,公卿百官便纷纷将目光移向刘胜身旁。
只是对于百官公卿求助的目光,太皇太后窦氏,仍好似老僧坐定······
“大行皇帝弥留之际,曾再三嘱托:太子少年早慧,虽年不及弱冠,但也总还做了几年监国太子;”
“对于朝中政务,也还算熟稔。”
“如今,我已经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老婆子了。”
“——别说是辨明忠奸、对错了,就连雌雄、人兽,都未必能看得清、辨的明。”
“我老了······”
···
“皇帝虽然没加冠成人,但也就差一年的光景。”
“到了明年,行过冠礼、婚典,最晚后年开春,便要临朝亲政。”
“——总不能这两年,都不让皇帝插手、过问任何政务,两年后冷不丁就临朝亲政?”
“就从现在开始吧。”
“趁我还有点力气盯着,朝中的大小事务,便慢慢让皇帝学着处理吧。”
“皇帝若是处置的不妥,自有我这做祖母的私下训戒、教导。”
“但今日,皇帝恐怕做的并没什么不妥······”
如是道出一语,窦太后更是索性微闭上双眼,俨然一副‘我就看看,不说话’的架势,就好似真的没打算管这件事。
而在窦太后这番表态之后,殿内的公卿百官,也不由绝望的低下头去,一阵长吁短叹起来。
——得;
——太后觉得‘并没有什么不妥’,摆明了就是谁也不帮。
一边是新君刘胜,一边是满朝公卿,就看谁能说服对方了。
想到这里,公卿百官之中,顿时便有几道身影蠢蠢欲动起来。
但在看见御榻旁,刘胜那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