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——总说想念母后、思念母后,怎见了面,话都讲不利索了?”
见兄长半天放不出一个响屁,母亲家皇后的面上也涌上古怪之色,刘胜自适时站出身,紧挨着兄长,在卧榻最边沿坐下身。
不等刘彭祖反应过来,跪坐于贾皇后另一侧的薄夫人,也开口‘指责’起了刘彭祖的不是。
“见了皇后,礼数没记全倒罢了,怎连话也说不明白了?”
“看来这邯郸城,也没坊间说的那么好嘛······”
嘴上虽如是说者,薄夫人那故作镇定的目光,却径直越过身旁的贾皇后,以及更远端的刘彭祖,落在了坐在异侧最靠边位置的刘胜。
听出薄夫人话中深意,也感受到了薄夫人目光中的歉意,刘胜却只温尔一笑,又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。
只是随后,刘胜却贴心的低下头去,将说好话的机会,留给了母亲贾皇后。
而经过几年的‘锻炼’之后,家皇后的业务能力,显然也早已今非昔比······
“唉~”
“过去的事,就让他过去。”
“谁人年幼时,不犯下些过错、做出几件荒唐事?”
“知道自己错了、错在哪了,那便改,从此不再犯就是了。”
“往后,你兄弟二人要好好儿的,要兄友弟恭······”
听着贾皇后照例说着这一套‘手足兄弟,情比金坚’之类的说教之语,刘彭祖、刘胜兄弟自是竖耳恭听。
耐心的等贾皇后说完这些,也终于想起今日,是自己和儿子刘彭祖时隔多年后的团聚,拉着刘彭祖的手,便是一阵嘘寒问暖。
邯郸冷不冷、热不热?
我儿在邯郸,吃的好不好、睡的香不香?
国中事务好不好处理等等话语,听的刘胜只觉一阵困意袭来,却只能带着一副姨母笑,继续注视着这一切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余光跨过母亲和兄长,看到薄夫人惴惴不安的身影,以及朝自己递来的颜色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