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身上。
至于自己的未来,刘胜也早就想明白了。
既然逃不过封王就藩,一辈子都在封国做土皇帝的命运,那不如就老老实实待在皇宫中,等到了年纪,封王就藩便是。
至于母亲,等皇帝老爹驾崩了,就送去兄长刘彭祖那边,自己再时不时去拜会一番,尽尽孝心;
自己这辈子,也就这样了。
对于朝堂,又或是朝野内外的公卿百官、元勋功侯,刘胜从来都不关心,也不敢去关心;
怕的,就是节外生枝,让自己陷入某些不必要的麻烦,从而连累兄长刘彭祖,以及母亲贾夫人。
但让刘胜无论如何,都从未曾预料到的是:即便是如此小心谨慎,‘洁身自好’,刘胜,也终还是没能躲过命运的捉弄。
最开始,仅仅只是贾夫人随天子刘启出行,途中又碰到野猪;
刘胜气不过中郎将郅都的不作为,以及对母亲言辞上的轻蔑,便任性的打了郅都一拳。
在长乐宫挨过那顿板子,并逼的父亲刘启惩罚郅都之后,彼时的刘胜都以为,此事,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;
不料天子刘启上下嘴皮一碰,又让刘胜拜了丞相申屠嘉为师!
又偏偏有一个生下皇长子、高居‘准皇后’之位,心胸却极其狭隘的栗姬,因此事对刘胜母子三人大为不满!
为了消解误会,刘胜便只得找上老师申屠嘉;
不料中大夫袁盎早刘胜一步上门,与申屠嘉结成暂时性政治同盟的同时,将无辜的刘胜,卷入了‘削藩策’这口深不见底的旋涡之中······
“恐怕就连父皇~”
“让我去拜丞相为师,为的,也是这一天吧?”
“想要借我这个‘变数’,去探探皇祖母的口风······”
“呵······”
讥笑着摇了摇头,刘胜便满是苦涩的抬起头,看着眼前,蒿街和章台街的交叉口。
在章台街对面,便是长乐宫的西宫门,只要刘胜再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