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一次,温霆明察暗访,谙悉妇人有诸多不简单,又从刘传铭那里得到妇人不少的消息,这方躲在古玩街,寻觅了一段时间。
后来,温霆发现黄河出图,洛水出书,那妇人办事重来行不履阈,不出任何篓子,一时令他无从下手。幸而刘传铭二人甘当绿叶,这样他就光明正大地藏在了暗处,背后又跟着温先生,收获却也甚微。
要说温先生几次发现温霆的身影,是温霆故意为之,尤为可信。而后,让温先生发现他,更是情郁于中。
“今天就不要走了,我们父子一起喝喝酒。”温先生一边说着,一边拉着温霆。二人推扯之下,温霆才跟着温先生回到了家里。这厢温先生说道:“霆霆,你那房间,我一直保持着原样,过两三天我都会打扫一遍。今天多喝点,就别走了呗。”
温霆“嗯”了一声,却不说什么。温先生素知他的礼节,即便一再挽留,嘴上答应甚好,最后还会一走了之。
其实,在温霆心里,每次回到这,如同剖蚌求珠,心如刀割般,拾得几片唾沫星子般的蒙童画面。
他怀念那个时候,酱油炒饭就可以饱餐一顿。
他若留下来住宿,那样就打碎了美好的回忆,等于轻易原谅了温先生。有时候,他也劝慰自己,原谅父亲是天大的事情吗?
不过,今天温霆一改从前,主动提出做几个菜,再陪父亲浅酌几杯。温先生的幸福来得太快了!径顾让温霆在厨房忙着,自个拿出一碟花生米,悠哉乐哉地先喝了起来。
温先生人瘦,酒量就很好,不宵喝了小半瓶,待温霆做好菜,父子二人将剩下的酒凑合着喝了。
其实,温先生这样做,也是防着温霆照旧会走。温先生这样多喝点,睡着了,就不用拦着他,也就不用多沮丧,第二天醒来,权当黄粱一梦,收拾好旧山河,莫将闲事心头挂,人间便是好时节。
“你和她认识那么久,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了。”温霆主动问起,温先生一时糊涂,答道:“哪个她?”温霆策耳一笑,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