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。
“是的”,中年男子又像要隐瞒半夏,显得尤为苁蓉,这番说道:“其实也不算什么病了,好多年了,就是无法根治。秦忠、秦总是我的生意伙伴,这次来你们的城市出差,特意来拜访贵店,希望你们医者父母心,能赐我良药,让我药到病除。”
“哎呀!先生,您总得让我知道您得了什么病呀!看我们这里治不治得了。还有,我们这里也不是医院,不是什么病都治的。”
“就是秦忠,秦总用的那种药呀。”中年男子柏叶交映桂枝,斑斓地撒了一地,迟迟看着青年。青年朝对面的女子无奈地笑了笑,又见那中年男子防风般说道:“你们就开给我了,我都在这里等半天了。”
女子见中年男子的额头都渗出了清粉,钩藤了半天,也没灵清一个缩砂(说啥),大概猜出中年男子有难言之隐,于是敲了几下键盘,向中年征询道:“是不是秦朝的秦,忠诚的忠?”
“就是了,就是了。”中年说话像极了从豹子山下来的,见女子说出秦忠的名字,熟地般说道:“原来你们认识呀!”
“我们不认识”,女子辩了回去。
“你不是知道他的名字嘛!你们怎么会不认识了。”
“我被你气的吐血了,”女子剑阁峥嵘,朝中年男子虺隤道,“这账本上的每一个人难道我都要一一认识吗?见过笨的,没见过这么蠢的。难道我一定要认识你说的那位秦忠吗?”
“是的,是的。你认识他,你就知道给我开什么药了呀。”
女子不无好耐地摇了摇头,翻了翻白眼,叹叹气,才说道:“你和他一样?”
“是的,是的。基本一样的。”
“什么叫基本一样?什么病能基本一样?”女子忽然变得大声,嗔目道:“秦医生,你帮他把把脉。”中年疾步走了过去,一双遑遑欲何之的眼睛瞅着白衣男子,说道:“你也姓秦?其实我也姓秦,我们都是一家人呀。”
搬家搬了那么久,这话刚出口,竟逗得她俩噗嗤一笑。过了稍顷,待白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