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高走后半小时，他和昂热、芬格尔直接的详细对话就来到了苏墨手上。
其中昂热和汉高的对话资料有重复两份，一份是昂热自己提交的，一部分是芬格尔自作主张监视得到的。
苏墨什么都还没说，这个鸡贼的家伙就极有主观能动性的当起了锦衣卫。
看他这架势，就算是守夜人的底裤颜色，只要苏墨想知道，芬格尔都会扒出来，作为狗腿子的能力可以说是顶级。
“苏墨大人，您还有什么需要的么，无论是关于汉高的小道消息，还是昂热的小道消息，还是关于弗拉梅尔导师的小道消息，我都可以大义灭亲、调查出来！”
完成报告后，芬格尔一脸热忱的站在苏墨面前，像是给君王分忧的东厂太监。
“我要这些情报有什么用？”
苏墨无语地摇了摇头。
“用来把握这些老东西的弱点啊，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不怕死，没点手段还是很难搞定的！”
芬格尔忠言直谏道。
“不必了，我和他们没有根本性的矛盾，他们也不是用小手段就会妥协的人……比起这个，我更想知道的是关于圣宫医学会的情报，奥丁都死了，他们还能维持组织？”
苏墨敲了敲桌子，指出重点。
“具体情报我询问过诺玛了，她这边也没得到什么需要警戒的信息，似乎是有同类型的人工智能将这些情报屏蔽了。”
提到这一点，芬格尔也觉得有点奇怪。
“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掌握和诺玛同级别的人工智能，不愧是奥丁布置了千年的势力！不过，在奥丁被杀之后，他们居然还敢跳出来，我怀疑汉高的猜测没错，他们或许真的在进行什么隐秘计划。”
“大概如此。”
苏墨点点头。
奥丁虽然死了，加图索家族虽然也已经灭亡，但他的计划和千年来积攒的势力并没有消亡。
回想到奥丁临死前说过的话，对于他的计划，苏墨差不多也能猜个七七八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