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秦淮茹做好饭,端到了门外。
小当坐在凳子上,一个劲儿的抽泣。
贾张氏在旁边拿着芭蕉扇,不耐烦的扇着,伸手戳了一下小当的额头。
“这赔钱货,真是没出息!
能被这鱼味馋哭了。”
秦淮茹连忙把小当抱了过来。
“娘,你不能这么戳她额头,小当还小。”
贾张氏冷哼一声。
“看看你生的赔钱货。
闻到这鱼味,都能哭上半天!
将来,别人家拿点儿好吃的,不就把她给诓走了?”
秦淮茹给小当掰了块窝头。
“小当这么久都没见过荤腥,馋的。
昨晚从一大爷家端来的菜,里面的肉你都给了棒梗。
小当就喝了两口汤。”
贾张氏冷哼一声。
“这汤也是肉汤。
要是在农村,你连这肉汤都喝不上。”
秦淮茹张了张嘴,没再说话。
贾张氏在旁边咒骂起来。
“王光浩这狗东西,今天就把鱼给做了!
可怜我的乖孙子,被鱼馋的哭,也没能吃上一口。
被王光浩这狗东西给关了进去。”
“这狗东西却在家吃香的,喝辣的。
吃不死你!
狗东西,就该吃到刺卡死。
吃饭噎死!”
傻柱背着打着石膏的聋老太太,易中海拿着聋老太太的拐杖,从医院回来了。
不少在院儿里吃饭的人,都跟聋老太太打了声招呼。
“伤筋动骨天。
老太太,你就好好在屋里躺着吧!”
“要是有啥跑腿的事儿,就交代院里这些年轻人去帮忙。”
背着聋老太太的傻柱翻了个白眼。
这些狗东西,说话倒是好听。
老太太的屋子,院里的年轻人哪个进去?
跑腿的事儿,还不全指望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