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直。
“不过，在我看来，”他缓缓地说，“你现在似乎是在水平方向站立？”
“水平方向？哈，你这话真可笑。你是说……呃？”
本恩看看四周，然后伸手在地上摸了摸。
“啊，你说的好像没错。”
他承认道。
“要我扶你吗？”
“不必了，我自己能行。”
……
本恩捂着自己的脑袋。
“真奇怪，我刚才怎么会躺在地上？”
他疑惑地说。
“你现在仍然躺在地上。”
吴戈指出。
“呃？哦……不错。”
“算了，还是我扶你吧。”
吴戈把本恩拽起来，扶他坐在椅子上。
“我……知道一个解酒的咒语。”
本恩晃荡着脑袋、大着舌头说。
“很好……那你为什么不念呢？”
“因为，这个咒语……很精妙。”
本恩直往椅子下出溜，吴戈不得不不断把他往上提。
“哦。”
“也很……复杂。”
“啊。”
“所以……必须在脑子清醒的时候念。”
“那好吧，我们等你酒醒了之后再念。”吴戈叹气道。“现在，我送你回旅馆吧。”
“可，我还指望你来了之后，能带我去……”
“相信我，你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合适。”
吴戈说。
“对，你有经验。你都已经没兴趣了，可我却还……”
本恩的语气有些哽咽，透着些许辛酸。
吴戈心里骂道：臭小子，谁有经验、谁没兴趣了？这方面恐怕我还不如你！你有什么好抱怨的？你个小屁孩！
“幸好你还记得我的电话号码，幸好我今天出来了。”
吴戈一边把本恩拽上自己的肩膀，一边说。
“不然会怎样……他们会把我扔到酒吧外面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