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女姓一样,一脸高高在上的漠然,就跟刷了一脸水泥浆子一样。令人不禁奇怪:您那脸既然整天都要这么拉着,还保养个什么劲?有必要吗?
中年女子下车以后,扫视周围一番,没有过去看左邰,倒是先冲着吴戈走了过来。
“你就是小吴同志?”
她问道。话虽客气,但那股子居高临下的语气却是毫不遮掩。
嗬,她还知道我姓吴?
“对,我是姓吴。”
吴戈大大咧咧地说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违法?”中年妇女像是压抑许久般猛然爆发。“你们这些人平时怎么就不好好学习学习法律知识?现在是法制化社会,有什么事情都应该用法律来解决……”
一股忿气直冲吴戈脑门……你还跟我谈法?你守法么?不是你们这样的人玩法,我至于用非法手段来对付你们?
不过,吴戈修行曰久,也非常善于调节自己的情绪。他耐着姓子等中年女子**完,才笑嘻嘻地说:
“哎呀,不好意思……俺们这些穷人连学都上不起啊,那有机会学法律?”
“哼,无知和贫穷不是你做恶的理由。”
中年女子气呼呼的说,似乎一点都没有听出吴戈话中浓浓的戏谑之意。
“呵呵呵……您说得对,说得好。”
这话,还真够义正词严的,吴戈心里感叹道。自己做恶无数,毫无愧疚,还能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高踞道德高地的模样,这大概也能算一门很高深的修行呢……啧啧,自愧不如啊。
“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。总之我今天就是要把我儿子带走……我一个当母亲的,为救自己的儿子什么事都敢做。”
中年女子冲吴戈吼道,那架势已经接近于撒泼。她的确是“什么事都敢做。”来之前她已经跟自己的丈夫大吵了一架,威胁说儿子救不下,就要把他的事全抖出去。
吴戈满脸笑容地后退一步,做了个“请自便”的手势。
“哼。”
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