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怎么能这样……这心姓也太不过关了。”吴戈自言自语道,心里却在警惕,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要犯类似的错误。
“年轻嘛……当然我不是说他的岁数。其实他也五十多了,只比我小两岁。”老周说,“但如果从心理成熟度的角度说,他大概也才二十出头呢。修行之道,本来就是要花费多年时间、心无旁骛才能有所成就。但这样一来,就难免在人情世故方面有所欠缺……你也是过来人,也应该有体会。”
吴戈没敢吭声。他要是说出自己修行还不到一年,老周怎么样不敢说,反正老王、还有全天下大多数修行者都得呕血而亡。为了世界和平和修行者的福祉,这事儿还是守口如瓶的好。
只是每到这种时候,他总是不由得纳罕,自个儿到底踩到什么狗屎了,怎么就走那么大运……?
“所以,我总认为老黄不是个什么坏人,只是一时被荣华富贵蒙住了心。我也总是在想,也许以后他自己能慢慢明白过来。不过看起来,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老周总结道。
“我看就不可能。”老王撇嘴说。
“不管怎样,我还是想努力争取。”老周叹道。“我知道你和这个人肯定不好相处,不过你放心,我会尽量避免你们碰面。另外我也希望你能尽量让着他一点,毕竟大家是同事,他有缺点,我们应该想办法帮助他才是……”
吴戈点点头……其实,他抛出这个问题是对老周的最后一次考验,他就是想借此看看老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假如老周在他面前大谈副总头的缺点和不是,甚至表露出拉拢他共同对付副总头的意愿,吴戈将会断然拒绝重回组织的请求。
不过,老周现在已经非常完美地通过了这个考验。
“那,吴戈同志……?”
老周满怀期待地望着吴戈。
这个……那就没什么理由拒绝了。
不过他还是义正词严地说了一句:
“话要说在前面,我可是要保留随时退出组织的权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