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说它是从哪儿来的就行了。”有神仙不耐烦地说。
……
“铁人”的肩膀耷拉下来。尽管它仿真程度不高，长着一张铁皮脸，不过那种沮丧的情绪不用六感互通也能清晰地感受到。
“我只知道这是菲法罗公司的产品，但不能确定它是否属于答兰星。”它不情不愿地说。“本公司在答兰星市场占有率接近100%……嗯，我是说高度接近。不过我已经离开答兰星许多年，在一些低端应用领域出现一些小变化是完全有可能的。”
“反正就是‘天外人’派来的？”
“呃，假如我没有错误理解‘天外人’一词的含义，那么逻辑上说的确如此。地球上应该不会这么快出现如此高端的产品……当然，所谓高端只是一种相对说法。本公司……”
“师傅。”
“唔？”
趁“铁人”发言的空档，吴戈对孙悟空说。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急切，不过又有点期期艾艾的，把正认真听取汇报的孙悟空弄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嗯，我是说……这一仗是我一个人打下来的对吧？”
“……你说呢？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？”孙悟空翻着白眼说。
“呃，我的意思是，这个功劳……”
“哦，这回你干的不错。师傅回头给你变个……呃，发个奖状啥的。不过不要骄傲明白吗？”孙悟空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……奖状就免了。我是说，这个铁人应该可以算是我个人的吧？”
“我不是说过铁人是仙界的……”
“我是说这个……”吴戈发急道，“我打的这个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……不过是不是你的有啥关系，反正已经坏了。”
“坏了也值钱啊。”吴戈两眼发光，表情夸张。“只要把它弄出去，随便卖给哪个公司……”
“戈儿，你可不能整天老琢磨钱。别忘了你吕洞宾师傅……”
吕洞宾：“咳、咳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，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