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他觉得有点奇怪,张胜伟似乎……似乎某些器官有些亢进。但室内的确没什么女人啊?
“呃,我……”张胜伟歪在一张劣质沙发上,看上去挺难受,“我跟你师妹约会……”
“她没来?”
人还没来你就亢奋成这样,至于吗?
“已经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
吴戈有点不相信。约会过了你还这么生猛?平时也没听说你小子在这方面有什么天赋异禀啊。
“那你叫我来干嘛……想喝点酒庆祝庆祝?”
“庆祝个头啊……你看那儿。”
吴戈顺张胜伟的指点,在床头的小几上发现两个杯子、一罐可乐和一个小瓶子。他把瓶子拿到手里瞧了瞧。
“这是……”他的眼睛在瓶子和张胜伟身上转来转去。
“春药。”张胜伟艰难地说。
“啊。”
吴戈还是不明白。
“我喝了。”
“你?这不是女用的吗?”
“男女两用的。”
“但是……我不是听你说是她想……”
“她说要两个人一起喝才……才刺激。”
“……然后你就喝了?”
“是。”
“我,你还真够……”
吴戈有点说不出话来。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没出息,怎么人家一句话你就把药往嘴里灌啊?怎么着也要先想一想那是什么药吧?
不过张胜伟也是冤枉的。吴戈现在已经完全忘了他以前被程颖霞耍得团团转的历史了。
“那后来呢……我不是想管你们那点破事。我是说喝了又怎么样,只要你们……”
“可后来……你师妹接了个电话,说家里有急事就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
吴戈明白了,他静下心来重新扫视整个房间。
法术的施展或多或少总会留下些痕迹,吴戈很快就看出了一些端倪。不错,是有人曾在这间屋里施过法术,而且还不止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