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控制自己,甚至试图运气把那种感觉压下去。但他根本不懂什么仙术,也不清楚该怎么影响和艹控腺体的分泌,结果适得其反,口水流得更厉害了。
“这不行,”后一位老师果断地说,“万一真有什么事,我们两个可背不起责任。这样,你留在这儿,我马上向上级汇报。”
不等得到回答,他就急匆匆出了教室。
“老家伙跑得还真快,让我留下来……那我怎么办,这可是传染病。”留下的老师心里有点不满,但谁让他反应没人家快呢?现在只好由他来面对危局了。不过好在目前没出什么乱子,考生们的情绪也都还稳定——事实上几乎就没人注意这事,大家都忙着应考呢,恨不得点点鼠标就把这三个“麻烦制造者”给屏蔽掉。
现在社会各方面对高考的重视可不是嘴上说说的,一会儿工夫,领导和医生都到了。
“不好说,”医生表情凝重,“不排除传染。”
领导叹口气,说:
“那就只能采取措施了。”
两个倒霉蛋硬着头皮走向吴戈。
“小伙子,没办法。别考了,赶紧去医院吧。”
吴戈急了。
“无、无是,无是病。额……”
“我们知道。以后还有机会嘛,身体是本钱……”
两个人抓住了吴戈。
“额为有……”
“走吧。我们也没办法,可这是规矩……”
吴戈甩开两人,但他的试卷已经被收走了。
“额、额称为事,额……”
他满脸通红,极力分辩,但没有任何效果。虽然以他的能力根本没人能强行把他带离考场,但他的试卷已经被收了,就算他把所有人都打翻在地抢回试卷也解决不了问题。他紧张思考着怎样才能说服他们让他留下继续考试,但越急脑子越乱……
一阵急火攻心,他逆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