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梅被扔进吴戈嘴里,感觉和奖励小狗没什么区别。
“呜呃嘎啊啊……”
吴戈刚嘬了一口,就咧开大嘴,酸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了?不好吃吗?”程颖霞和吕小小不解地望着他,一边继续大嚼,看得吴戈一阵心惊胆寒。他以前不是没吃过话梅,但她们选的这个牌子显然是女姓专用的,他的牙都快被酸倒了。
“以问……”
他的嘴被冻住了,什么动作都做不了,只好低头让酸梅自己掉出去。
“你们不觉得酸吗?”
他咂了半天嘴才总算说出话来。
“不酸啊。”程颖霞和吕小小一起摇头。
你们都是怪物!吴戈心里说。
“真是浪费。”吕小小不满地说。
“就是,”程颖霞附和道。“不会享受。这是爱的滋味,懂不懂?”
吴戈刚想反击,但吕小小已经把话头接过去了。
“什么是爱的滋味?”
“……就是这个味嘛。”
“你是说,如果别人爱你,你嘴里就有这个味?”
“是啊,不过这是一种……”
吕小小的脸拉长了。
“哼,我说他不爱我他还抵赖。”
吕小小气哼哼地说。不等程颖霞反应过来,她就轻轻巧巧地向上一纵身,“噗”地一声没了踪影。
四周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叫——这世上从不缺乏爱看美女的人,但眼前这一幕的确相当出乎他们的意料。他们面面相觑,谁都不敢说出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以至于如此大惊小怪。事实上,直到两年后才有人在一次酒后说出这件事,并赌咒发誓说自己当时没有眼花。但是他得到酒友们一通臭否,嘲笑他看美女看出了神经,最后连他自己也开始疑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什么问题。
这事足以说明,集体的关爱对于一个人改正自己的错误是多么重要。
但程颖霞没有注意到这些人。她见得多,已经学会忽略这样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