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得换身衣服再来啊,有没有考虑一下我多难堪?”吴戈抱怨道。
“我能上那儿换衣服?”程颖霞委屈得要哭了,“他在我身上,我在那儿换衣服不都……”
哼,大街上脱人家裤子手脚那么麻利,轮到自己了这么保守!吴戈心想。
“行了,我也不想赖在你身上。徒弟,你散个气,好好找一找我那肉身究竟在那?”
“可我不会散气啊!”
“你不是散过两次的吗?”
“可我不知道是怎么散的。再说我也收不回来。”
“这下可麻烦了,”她(或者他)搔搔头,“我现在也没法施法,要是……”
“别碰我的头。”程颖霞抗议道。
“……是你自己的手。”济公小心翼翼地解释。
“那就别动我的手……你什么也不要做。”她气呼呼地说。
“我愿意吗?”济公叫苦连天。“我也想早点出去。我还是个和尚呢,摊上这事……”
“有妨碍吗?”吴戈怀疑地问,“反正你又不是什么正经和尚,肉也吃酒也喝。”
一阵沉默。
“可这色戒……”济公吞吞吐吐地说。
“那也没什么关系,有一个故事说,嗯,”吴戈试图安慰济公,不过这个故事他也记不清了。整天忙学习,他的记忆力实在有点超负荷。“就是说……两个和尚过河,碰上一个女的也要过河,于是一个和尚就把那个女的抱了过去。另一个和尚指责这个和尚不守色戒,这个和尚就说‘我已经把那个女人放下了,你为什么还一直抱着?’”
“……那又怎么了?”
“就是说真正的高僧是不把男女之别放在心上的,明白吗?”
又一阵沉默。
然后,济公慢吞吞地说:“恐怕,我读过的佛经没你想象的那么多。”
“行了,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?我可不是什么高僧,我还冷得直发抖哪!”
“如果冷,你可以搓搓丹田和腰眼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