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先前文渊的那些话,包含着多少情绪!
柴乐轻声说道:“这是最后一次,我希望我们凌门的事,以后就不要再过问了。我真的不想于你们交手,但你们也不要逼我!”
苏不悔强忍着胸口的沉重,语气却依旧坚定,说道:“原来文圣首徒也会不讲道理!”
柴乐看向苏不悔,向来宽厚的眉间此时已经皱起,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。
“你们这些人真的很烦。”
“从怀疑小师弟开始,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此,说一些凌然大义,却连最基本的小仁都不懂。站的道德高处说我们凌门种种不是,仿若身兼天地大仁,胸怀苍生慈悲,可实则连小师弟一人都不能包容。何来天地大仁?何来众生平等?道门如此,佛宗也是如此,本以为你们刀圣一脉会有所不同,然而依旧还是如此。”
“所以,你们这些人真的很烦!”
柴乐轻挥左手,十丈范围内的沉重压抑在一瞬间消散,空气恢复如常,光阴长河再次流转。
“回去告诉刀圣大人,如果要讲道理,我凌门从来没有输过。但若是不想讲道理,我凌门也从来没有怕过”
话落,林间清风再起,场间便不再有柴乐的身影。他不等苏不悔作何回答,便就此离去,讲道理这种东西,有时候还是太过麻烦。
城头上,两位老人对视了一眼,面面相觑。
柳扶摇的表情格外的夸张,他张着大口,仿若一口气吊在了那里,怎么也咽不下去。梅寒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这才让他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。
“这大二两人了不得,怪不得诸葛从唐陵回来后便一直憋着话,找他喝酒也不说,即便那一晚也不做任何动作,原来是早就明白了,就算做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梅院长没有接话,而是静静的望着那座隐于雾中的竹山,苍老的眼中像是藏着大海。
柳扶摇拉了拉身旁多年的老友,试探的问道:“你看的出境界吗?”
梅寒香看了他一眼,摇头说道:“没有,你都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