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他的目光转向了白久,说道:“凌门有新弟子相传喜欢青衣,能与欧阳落如此亲密者,那么你就是白久了?”
白久看着他身后的刀说道:“刀客?”
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人的头上,笑道:“既然崇拜不如剃头去做和尚,只是和尚怎么能没有戒疤呢?”
欧阳落问道:“来自西荒?”
白久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有黄沙也没有风尘,唯有的是我大虞境内的泥土,自然是我大虞中人。”
“或许他信奉的人是刀圣。”
那人闻言哈哈一笑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,说道:“和尚规矩太多,女色不近,酒肉不欢,这让人怎么活?剃光头也只是觉得有头发太麻烦,西荒太远只怕自己走不到,即便为天下大义,那么西荒与这里其实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白久问道:“你要杀我?”
那人笑道:“我欠别人人情,有人买你的命。本来也要为天下大义杀了你,这次刚好还可以还人情,我看,就不等了吧。”
天下大义?白久冷笑一声,他自然知道这句话的含义,不然他也不会说那人信奉的人是刀圣。
刀圣往竹山送了一封信,天下皆知。那封信白久没有看,文圣大人也没有看,或者说竹山上的所有人都没有看。二师兄更为绝对,他把那封信压在了他的刀下,想用自己的刀与信中刀圣的刀意做斗争。
竹山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,即便你是刀圣。虽然你受世人敬仰,但是并不代表你就是对的。以二师兄的话来说,何况他只是一个和尚。
白久笑了笑,说道:“挑战我?”
然后他摊了摊手,说道:“我不接受。”
那人闻言先是一愣,然后笑道:“我可以在这里等,想来儒家圣地之人,应该不会永远不接受吧。”
白久白了那人一眼,说道:“那你就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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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落黄昏,竹山不留客人。
欧阳落与白久